“不会,我可以向岑老师学。”
说罢李瑜娇软可爱地抱住叶棠的胳膊,撒娇道“对不对,岑老师”
望了一眼落在露天花园里的细密雨幕,推断这雨可能一天都停不了的叶棠点了一下头她总得给自己找点儿什么事做,不然真是白瞎她又有了人类的身体,可以作为人类而活。
“看岑老师答应了”
李瑜兴奋地向着沈临示威。
谁想沈临一点儿都不打算退缩“岑岑老师,”
不习惯喊人老师的沈临一句话说得有点结巴“你还能做其他的乐器不是,我是说,其他乐器您也知道怎么做吗”
“太难的做不了。比如钢琴,提琴。”
叶棠知道钢琴和提琴怎么做她和她的音乐家还在一起时,音乐家为她做过一架钢琴,琴上每一个琴键都是音乐家亲自打磨、亲自安装,就为了能让琴键更适合她手指的尺寸。她也和她的音乐家一起去参观过提琴工坊,提琴的制作工艺她都亲眼看过。
只是看和做到底不一样。做需要工具和场地,还需要知行合一。要现在的叶棠动手去做钢琴提琴,多少是强人所难。
“那其他的弦乐器”
“有材料的话,只能做类似葫芦琴、都塔尔、弹拨尔那样的乐器吧。”
沈临想要的其实是吉他,都塔尔、弹拨尔说实话,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乐器。
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知,沈临微微红了耳朵尖。
他讷讷两秒,这才说“如果我自己做苇笛,岑老师可不可以在旁点拨我一下”
沈临一直都自负博学。在会弹钢琴、会吹萨克斯、会打架子鼓的他看来,自己和那些一样乐器都不会,只会用电脑上的软件写音乐“外行人”不一样。
他有自信自己能在乐坛里闯出一片天地就是因为如此。
可现在,他不是那么确定了。
会做乐器的人,必定是了解乐器构造、乐器如何产生音韵的人。岑兰对旋律是信手拈来,对乐器也所知甚详。就连她这样的人都无法在乐坛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那他这种只听过一点流行音乐和古典音乐就觉得自己见识广得不得了的人
我第一次听见沈临用这么礼貌的语气说话
我天这还是我那个傲气的临帝
果然啊,在真大佬的面前,能硬气得起来的只有黎天王那个级别的人了
大妈粉别尴吹了好吗我们哥哥只是对前辈有礼貌
噗,沈临上次见到那位自诩“华语乐坛唯一的神”时也不见他有礼貌啊
你都说了是自诩
握紧拳头,沈临紧张地望向叶棠。
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叶棠没什么所谓。
“可以。”
总是一脸酷拽的bkg在这一刻露出了符合他实际年龄的灿笑,沈临挤开李瑜,对叶棠道“那就麻烦您指导了”
黎峻川摸着下巴“我还没有亲手做过乐器呢。”
黎盛浩举手“我我我我也想试试看”
黎文屿撇撇嘴“反正没事干。”
用叶棠的毛巾擦干净了脸的简安无言地先拿走一把芦苇,像乖巧的小学生等老师上课那样乖乖地坐到了桌边。
前后不到五分钟,除了徐嘉惠和钟琳,竟然所有嘉宾都围在了叶棠的周围。
所有人都在认真地跟着叶棠一起学如何挑选做苇笛的芦苇,如何确定苇笛上的音孔要开在什么位置。
此情此景,倒真那么点儿团建的意思在里头了。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排除在外,徐嘉惠连忙跑向叶棠那边,嘴里喊着“也带我一个也带我一个”
完蛋啊,黎峻川好像看上岑兰了。这可怎么办
徐嘉惠对着芦苇,面上认真,手上的事情却是没什么进度。
黎峻川没有坐下,他始终站在叶棠身边。这让徐嘉惠连靠近他的借口都找不到。
想到自己无望的前途,徐嘉惠心里越来越烦躁,她一而再再而地偷瞧黎峻川那边,黎峻川却是一无所察地与叶棠说着话。
巨拟叶螽这眼神她想对我们家天王做什么
og又换目标了。
不是今天早上才从沈临换到钟琳的么
怕是看沈临对她一点儿都不感冒,就想去钟琳那里试试水,结果钟琳不鸟她,她碰了一鼻子灰
hhhhhhhh今早还幸灾乐祸巨拟叶螽看上的都是年轻的,看不上黎天王的天王粉在哪里
救了个命啊晦气东西别来沾我家天王
精彩精彩,实在精彩,也不知道巨拟叶螽是拿了个什么剧本,怎么能二十四小时不到就换仨目标的
可能人家谁都行
靠男人裤腰带爬上来的东西,你们还指望她能有什么正常的想法
我看啊,是徐嘉惠自己也知道自己那点本事在娱乐圈里混不久,所以正钻头觅缝给自己找下家呢
笑死了,谁看得上她那么个脏东西
我听说她不仅和榜一大哥那什么,还出过台、当过外围呢,